最近我坐地铁的时候总在想，这仗打得也太离谱了。
以前总觉得打仗就是前线那块地儿的事，乌克兰跟俄罗斯打，打到哪儿算哪儿。可现在不一样了。你信不信，乌克兰的无人机，真飞到俄罗斯的亚洲部分去了。
就在10月6号晚上，西伯利亚那边，秋明州，有个叫安蒂平斯基的炼油厂，炸了。位置特别远，离乌克兰边境两千公里，翻过乌拉尔山，进了亚洲地界。过去这地方，谁都不带担心的，说是后方，是大后方，是铁桶一样安全的地带。可现在呢？炸了。三架无人机，悄没声地飞过去，绕开防空系统，直接打到核心装置上。俄方说拦下来了，可厂子全瘫了，生产停了，没人能救。
这下可炸了锅。不止一个地方出事。你算算，六天五次袭击。莫斯科北边的炼油厂，哈萨克斯坦边境的奥尔斯克，基里希，科斯特沃，全遭殃。基里希直接废了，科斯特沃也炸没了。五家厂子，整整5600万吨的炼油能力，说没就没了。等于俄罗斯全国炼油量，直接砍了一半。
我看了资料，才明白这不光是炸个厂子那么简单。这是在掐命根子。俄罗斯打仗，靠油，靠燃料。坦克没油开不动，飞机没油飞不起来。现在工厂被毁，前线只能干瞪眼。更惨的是，国内油价飞涨，三百多家加油站关门，老百姓买不起油，只能走路。这哪是打仗，这是让整个国家喘不过气。
最吓人的是，这波攻击不是突然冒出来的。早在6月，乌克兰就干过一票大的。伊尔库茨克州，贝加尔湖边上，有个叫别拉亚的空军基地，驻扎着图-22M3轰炸机。乌克兰人安排特工，假装运货的卡车，悄悄把无人机藏进去，一到地方就放出来，直接砸了基地。那地方多远？四千多公里，从乌克兰飞过去，几乎横跨整个欧亚大陆。
现在这打法，不是靠人海，也不是靠猛冲。是靠脑子，靠情报，靠小东西。无人机，小得像只鸟，飞得低，雷达都难发现。一炸一个准。你拦不住。你今天拦了三架，明天还有三万架。你防得过来吗？
更别说，乌克兰自己也憋出本事了。以前全靠西方送武器，现在不一样了。四成以上的武器是自己造的。一年能造两百四十万发炮弹，一百五十万架无人机，今年要干到三百万架。你说这速度，吓不吓人？
他们自己搞出来的“海王星”无人机，飞得远，能飞一千公里，背五十公斤炸药，贴着地飞，雷达根本抓不住。还有“火烈鸟”导弹，射程三千公里，一发一吨炸药，能炸穿一座城。这哪是小打小闹，这是要动真格的。
反观俄罗斯，导弹都快没得打了。9月一个月，就发射了十来枚，比8月少了一大截。以前天天打“伊斯坎德尔”，现在连个影儿都见不着。为零件没得用，西方制裁堵死路，生产线卡住。工厂转不动，造不出来。
更惨的是，轰炸机都得跑。图-160这些宝贝，本来在西边，现在全往远东搬。躲到堪察加半岛，楚科奇半岛，离乌克兰八千多公里。你一个国家，自己家后院都守不住了，还得往地球尽头跑，这得多狼狈。
我坐在地铁上，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广告牌，脑子里全是那架无人机，从第聂伯河飞出去，飞过乌拉尔山，飞进西伯利亚，最后落在一个炼油厂上，轰的一声，火光冲天。
这仗，早就变了。
不再是乌克兰守着边境，俄罗斯猛攻。现在是乌克兰，主动往深里打。不是为了占地盘，是为了让俄罗斯疼。疼得喘不过气。疼得缺油、缺弹、缺钱、缺信心。
过去我们总觉得，谁有核武器谁就赢。可现在核武器再厉害，也挡不住一架小无人机。挡不住一连串精准打击，挡不住一场从后方开始的消耗战。
我其实一直觉得，这场战争打到现在，不是谁输谁赢的问题了。是两个国家，都在用不同的方式，拼到最后。
乌克兰，没得选。它只能拼命。它没那么多资源，只能靠聪明，靠快，靠狠。它把每一架无人机，都当成自己的一条命。
俄罗斯，它有资源，有地盘，有军队。可它开始慌了。它发现，再大的国土，再厚的防线，也挡不住这种看不见的袭击。
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架无人机，从哪飞来，打哪里。
我现在每天坐地铁，都感觉不一样了。窗外的高楼，街上的车流，好像都带着点紧张。不是因为怕打仗，是因为我突然意识到——
战争，早就不是地图上那条线的事了。它已经钻进你家厨房，钻进你小区的路灯杆下，钻进你每天走的那条路。
我以前觉得，只要不打仗，就安全。现在我知道，安全，根本不是靠地盘，靠国界，靠军队。是靠你有没有人，愿意为你挡下一架无人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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